Thursday, November 4, 2010

回归大公性信仰

基督教的信仰从来是搞乱天下、播云见天的。教会需要keep reforming…特别这一两百年来面对现代和后现代主义之种种考验,打了一场又一场虽败犹荣的战,我们有必要相信「归正福音」是这个时代神所赐的一个最伟大号召the greatest calling of our age.可能你觉得好肉麻、也很荒唐,但我们必须从历史的眼光来看,基督教是古今往来、中西南北,所有真正信主、真正蒙恩,圣徒在真道上所组成的大公教会。因此我们其实不需要降低配合或追赶潮流,而是以大公信仰自居,超越并挑战世俗。当我们一天不正视这个信仰的大公性,我们不可能产生一种伟大、坚强、奋斗的基督徒心志。          1.归正福音是一种「回归圣经、回归教义、回归正统」的精神,真金不怕红炉火、身正不怕影子歪。当马丁路德说“这是我的立场”here I stand的时候,他是站在圣经和大公信仰的立场来讲的,绝对不是好像一些学者认为“是在讲人的话”。结果笔者还是要说,马丁路德不是被天主教赶出来的,反倒是中世纪的天主教从正统信仰的大公教会中被赶出去了…好一场paradox真真假假的,到底我们要顺服所谓真权柄的大前提是什么?而我们所惧怕的又是什么?!看来是时候该为怀特腓(George whitefield)写点平反的了…这也是笔者在神学院这四年来的一点点愿望。是否要效法龙应台,写一篇「请用神学说服我」?!     2.归正福音继承了改革宗的传统,但未必是今日许多长老会所谓的“加尔文主义”。一些本有正统信仰的宗派今已逐渐并加速地世俗化,特别自启蒙运动以来,许多教会在信仰上都分享了自由主义的前设,卫理宗明显在美国早已是公认的新派,加上灵恩神学上的含混性(ambiguity),导致滑坡(slippery slope)效应的每况愈下,说白就是无形的合法化灵恩运动,并且是有意无意,泛全球性的合法化(globally legalized),笔者对此一立场绝对是悲观的。卫理宗的历史不短不长,凭良心说,不论教会组织上头对此言论是有微言也好、威言也好,在下并不是追求某一种主义或宗派,因此广义来说并无特别的针对性。     3.归正福音和福音派在精神上,同样是为福音存有一单纯的心志,未必是指向某一个宗派。但「归正」的精神,却是启导一种正本清源的运动。从一个高度,要求福音的质量先于数量、教会的成长先于增长、布道的前提先于效果,不是单从实用的角度来看,结果也一定不是立竿见影、拔苗助长的。这种长线和投资的眼光,最终是把我们带回到教父,特别使我们跟二到五世纪,那些面对异端之辩道所归纳的教义和教条doctrine/dogma,有一个“接轨”的承担和责任感,如此产生的才是一个稳定的信仰和布道的内容,至少是相对的稳定、不好中的最好。     4.笔者对加尔文(John Calvin)的肯定,是因为他所继承而排列出有条有理、有系统、有说服力的<基督教要义>Institute of Religion。不但有着充分的圣经根据(顺道回应一些圣经主义者Biblicist,很多时候只求见树不求见林),并且带有前后的一致性consistency,就是唐牧师讲道的“总原则”,教义性的教导和布道(Dogmatic preaching,preaching Doctrine)。当然神学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让某人直接领受而自成一家,连新旧约圣经都是使徒和先知一脉相承的领受。我们坚定不移地相信,<圣经>的形成、流传和保守,都是真理圣灵的启示(revelation)、光照(illumination)和内在的见证(internal testimony)所为。     说到这,在下做一个很可能令许多人感到不太舒服的小结。加尔文的神学是最伟大、最严谨的神学。原因不是加尔文一个人的领受,而是那个建立在使徒和先知之根基上的大公信仰,并且从教父和大公会议所奠定的信仰基础,经过了中世纪、经过了宗教改革、再经过后宗教改革不断的更正至如今。基督教的信仰一直是正大光明、承先启后而渊源长流之活信仰的传统(living faith tradition)。假设卫斯理约翰是一个实践的神学家,并且卫斯理约翰的神学流传至今仅有两百多年的历史,究竟怀特腓有没有跟所谓“卫斯理”的卫理公会扯上,相信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…        

至于what's wrong with reformed?!what's wrong with anti reformed??下回分解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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